:“确是如此,朝堂上的人只知催立,可谁又能挑这样的担子呢……朕亦在想。” 陈延也跟着点头,然后打蛇上棍,佯怒‘怪’起了各位殿下不给力,要是出一个陛下第二,何须如此纠结。 他这样捧哏,倒让天子有些不好意思,言:“也怪朕,实在太不中用,前些年心在前朝州府与变法,后来放在皇儿们身上,他们已经大了,如今朕的确是知道了,要立储……” “可时间有些晚了,朕想再带一带,江山社稷何等重要,怎能草草定人?”锦绣江山,他还没有看够,可身体已经在催促他了。 每每到此,成宇帝就觉得不公,平常没人听他叹,今日陈延在,他忍不住叹:“若是如前朝那哀帝,那朕还有数十年可选……能慢慢挑,慢慢培养。” 陈延:“正是如此,才要快立太子啊!陛下,您是天子,受天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