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同烧尽的野火,只留下大片焦土和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。他知道,再多的不甘和纠缠也改变不了任何事实,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加可悲。 他删除了手机里所有联系余听荷和的电话和短信,清空了那些充满酒气和怒气的语音备忘录。他不再去“荷澄评估”附近徘徊,也不再向任何可能认识她的人打听她的消息。 通过以前一个还算有点交情、如今混得也一般的中介朋友,他找到了一份工作——在一家不大的建材公司做销售。没有独立的办公室,没有前呼后拥的“商总”头衔,只有一套不合身的廉价西装、一迭厚厚的产品资料和一个需要拼命奔跑才能完成业绩指标的岗位。 工作很辛苦,需要放下身段去拜访那些可能毫不客气的客户,需要忍受白眼和拒绝。第一次拿到那薄薄的、只有他过去零花钱几分之一的工资时,他坐在便利店的落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