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来者身边的小厮拦住,只得眼睁睁望着那男子径直闯入甄修证的院落。 这已非王群生头回闯进甄府,每回前来,他神色漠然,连表面功夫都懒得齐全。此刻,他立在气息奄奄的甄修证榻前,在对方麻木地注视下,竟毫无征兆地将床头的药碗掼在地上——刹那间,棕黑的药汁飞溅于地,锋利的碎瓷片四处迸裂。 王群生虽常来此发作,这回却格外奇怪。他打翻药碗后便僵立原地,整个人似那几欲崩裂的丝线,安静而骇人。 “王大人。”甄修证勉力扯动嘴角,周身缠着的纱布臃肿不堪,“你现下前来,又有何指教?” 王群生侧首看去。 虽说这番行径十分无礼,他的神色却异样平静:“无甚可说,陛下新纳了两个乐伎入宫,连周府长公子也拘在跟前,你说我该当如何?往日你在时,尚且拢不住圣心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