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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(1 / 2)





  徐途有些惊讶,又敞开一些:“有何贵干啊?”

  “音乐关小点儿。”

  “干嘛?”

  秦烈说:“作妖也看看时间,你这样别人还睡不睡。”

  “大半夜的就为说这个?”等了会儿,徐途见他不回答,没好气说:“知道了,没见过你这么事多的男人。”

  徐途准备关门,被秦烈拦了一把。

  她站在门槛上,比外面高出一个台阶。两人视线齐平,秦烈垂眸,想看一眼她膝盖伤口,无可避免连同她穿着一并收入视线里。

  天气热起来,徐途穿一件灰色宽肩带小背心,下摆收在白底碎花的掐褶裤衩里,露着的皮肤很白,腰挺细,大腿带了点儿肉,小腿又直又纤瘦。她两个膝盖处都有擦伤,鸡蛋般大小,未经处理,颜色还是鲜红的。

  女人骨骼不同于男人,膝盖小巧、圆翘,内侧轻轻碰在一起,那一抹红色衬着白透的肌肤,触目惊心又对比强烈。

  徐途见他眼光未动,也察觉出事情可能穿帮,无处可躲索性先发制人:“你看够了没有?”

  他停顿几秒,视线移上来:“故意磕的?”

  “我乐意。”

  秦烈说:“乐意怎么没照着残废磕?”

  徐途没说话,本来伤口就疼,听他这语气有几分委屈,更多是不耐烦。

  他看了她几秒,暗暗叹口气:“你蹭伤事儿不大,但也不小,没处理好容易感染。好好反省反省,下次长点儿记性。”秦烈把手中的药递了递:“往后不让你干的事少干,古话不还说么,‘不听老人言,吃亏在眼前’。”

  徐途烦他说教,顶嘴道:“古话还说‘吃亏是福’呢,我想积德行不行?您可真像‘老人’,天都黑了,还是趁早歇息吧,”她拖长音儿:“秦叔叔——”

  秦烈一堵:“你叫谁呢?”

  “对门老王他也不姓秦啊!”

  秦烈不知喜怒地看了她半晌,把药搁门口地上:“不识好歹。”

  他转身就走,徐途愣了下,一抿唇:“等等”。

  秦烈只回过头,侧着身站台阶下看她。

  停顿片刻,徐途揉揉鼻头,往外迈下来一步,也觉得刚才抽风。他来给送药,她这种态度确实不识抬举。

  心里内疚了一番,她声调软下来:“那个……谢谢了。”

  秦烈未语。

  徐途把台阶上的碘伏捡起来,没话找话:“后面没人洗澡了吧?”

  “没人。”他要走。

  徐途跑两步,挡他前面:“你也洗过了?”

  秦烈冷眼看她,绕过去从旁边走。

  徐途一挡,举起手里的药瓶:“那这个呢?这药应该怎么用?”

  他说:“口服。”

  徐途眨眨眼,外面乌漆抹黑,一时也看不清什么药,又傻傻问:“那用量呢?”

  秦烈斜了下唇角:“你随意。”

  徐途:“……”

  这晚,她回到房中,看品名才知道是碘伏,徐途按照说明涂抹在伤口上,但仍然折腾了半宿,伤口不是特别疼,但隐隐作痛,让人辗转不能眠。

  第二天是周六,徐途一觉醒来中午饭都过了。

  院子里只剩赵越和秦梓悦,问赵越,说小波和向珊去攀禹买东西,灿灿跟刘春山走了,秦烈不用想一定在碾道沟。

  徐途点点头,去厨房倒了杯清水喝,她额头的包肿起来,膝盖伤口结痂,动作幅度大时一阵阵刺痛。

  徐途抽着气出来,一抬眼,见秦梓悦独自坐在高台上,正摆弄那个破旧布娃娃。

  她走过去,拽她小辫子:“怎么就你自己?那几个小鬼呢?”

  秦梓悦不想理她。

  徐途接着拽。

  她皱了皱眉,躲开说:“好疼呀!”

  “谁叫你不说话。秋双她们呢?”

  秦梓悦不情不愿:“去后山摘山莓了。”

  “又不带你玩儿?”

  秦梓悦小嘴巴瘪了瘪,一脸伤感和委屈。

  徐途咬着牙盘腿坐下,挑拨离间的说:“她们老不带你是几个意思啊?我都看不下去了。”

  秦梓悦没吭声,徐途火上浇油的又讲几句,最后口干舌燥,索性也不说话了。